【S/B/S】【MOP】横跨鸿沟 Across This New Divide（End）
简介：一次环陆桥故障把汽车人首领送到了哥谭——这当然是日常发生的事情，和吃饭喝水充电战争一样。
Crossover
分级：PG13
原作：Transformers: Prime, DCU
Disclaimer: 想要的模型为什么都那么贵？
01
蝙蝠侠觉得自己从不是少见多怪的人。和他打交道的日常清单里有着鳄鱼人和沼泽怪物，钢铁之躯与神速者，亚马逊公主和亚特兰蒂斯国王。这已经成为建立在他摇摇欲坠的唯物主义之上的世界新常态。这些且不论，他同忍者神龟联过手，曾与克拉克一同追击过吸血鬼与狼人，异形与铁血战士——蝙蝠洞里至今保留着泡着抱脸虫的罐子，放在阿尔弗雷德能够到的最高一层架子上。艾斯无时无刻不对它拥有浓厚的兴趣，它有着好几次的不良记录，在以为布鲁斯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克拉克身上的时候撺掇小氪去把罐子偷下来。
于是他在见到堵住蝙蝠车去路的红蓝卡车咔咔库库地变成三十英尺的机器人时，仍能够以人类所能拥有最大程度上的冷静慢慢倒回车身，让自己的视野从车胎与齿轮依旧在转动着卡入正位的两条钢铁长腿逐渐扩展到对方全身。
他无需仰头与对方通话——那是在他作出对方能够理解人类语言的假设之后；机器人半跪下来，残破的巨剑放在一边，金属手指陷入路边草坪中。蓝色的光学镜在漆黑的车头上洒下两片柔和的光晕。
他知道对方的名字。克拉克时不时会提起，以掩饰不住的向往语气。布鲁斯对于克拉克儿时偷偷用超级速度从学校跑回家就为了准点收看的动画片兴趣不大，不过市面上已经很难买的模型依然常常神秘地出现在暸望塔上正义联盟主席常用的水杯边。
“你好，我是擎天柱。”卡车还是自我介绍了。那声音古老而遥远，经过战火与冰寒的淬炼，连着周围的空气一起震颤起来，“在探索能量矿回到汽车人基地的途中，环陆桥出了故障，造成时空扭曲，把我送到了这个世界。现在是汽车人最紧急的时刻，因此原谅我顾不上礼貌，擅自分析了你们的通讯信号，之后得出结论——你遇到过相似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能够提供帮助的最佳人选。请问你能够帮助我吗？”
布鲁斯听着这些向他砸来的陌生词汇。他知道克拉克跟着绿灯军团去了外星系——该死的，在最需要外交官的时候最佳人选偏不在。他依然给克拉克发了封讯息，心里猜测着对方可能觉得自己在开一个奇特的玩笑。也许此时与钢铁巨人拍一张自拍照是个好主意，让克拉克知道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擎天柱没等到回应，催促地用手指轻轻敲了下车盖。“请问……？”
塞伯坦领袖与黑暗骑士隔着蝙蝠车的前窗相望，视线穿透几百万年的不同空间。
“在企鹅人或是小丑什么的看见你然后想出什么新鲜鬼主意之前，”布鲁斯回答，“变回去。”
02
布鲁斯在蝙蝠洞与暸望塔之间权衡许久，选择了前者。事实上，把刚见面的陌生外星人带回基地并不是他习惯的处事方式，然而那辆重型卡车一路上都很安静，时不时通过通讯线路让他不要超速或是闯红灯。
擎天柱得以在空旷的蝙蝠洞中舒展手脚。洞中凉爽的空气让他的散热器十分受用。蝙蝠侠在回来后便埋头于电脑，把能够找到的所有资料都从浩瀚的数据库中调动出来。被冷落了的客人便自己轻手轻脚地找了片空地坐下，小心不要让排气管碰翻硬币，纸牌或是机械恐龙，金属碰撞声被湿漉漉的岩壁吸收反射。回音慢慢平复，很快蝙蝠洞中就只剩机械运转的白噪音。他好奇地从停靠着的蝙蝠车看到蝙蝠翼，视线在那上面停留许久。
阿尔弗雷德端着托盘走进来，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他再次到来的时候，托盘里整齐地放着在大宅中所能找到的所有充电器。
“我们需要两天的时间来搭建能够逆转时空错乱的仪器，一天的时间用来测试。”
“感谢你的帮助。”红蓝卡车对于蝙蝠侠在分析半天后给出的回答表达了衷心的谢意。他的确心生焦虑，但他并没有把它展现在表面涂层上。那双蓝色光镜缩小了一圈又放大，钢铁手指在无人可见的黑暗中搅在一起又放开。
“不过非常抱歉，就像我之前说的，汽车人正处于最危险的时刻。”他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告诉面前裹起黑色披风的人类，脚边转个不停的轮子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如果能缩短一下时间……”
“我不觉得你被时空塌缩压成一堆废铁之后，能帮助到你的‘汽车人’哪一点。”蝙蝠侠歪过脑袋，“所以我建议你耐心。为什么这么着急？”
“战争。”
擎天柱沉默一会儿，开始叙述一段旷日弥久的历史。他让独白尽量简短，仅仅涉及到塞伯坦的熄灭与转战地球的两派争斗。不曾被打断的讲述结束于双方对于恢复星球的钥匙的你死我活的争夺。
蝙蝠侠全程没有说话，只有慢慢眯起的白色目镜证明他正在一滴不漏地吸收新得的信息。他的目光扫过对方手臂上长剑造成的断口，机身上的斑驳油漆与随处可见的划痕无声地为这段故事刻满真实的色彩。
“很高兴看到在你们的世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低沉声音中的宽慰发自真心。这个世界是擎天柱所能看到的一个可能性。也许塞伯坦的战火还未波及地球，博派与狂派依然在宇宙深处的某个星系纠缠不休；也许塞伯坦的核心还未陷入沉眠，博派刚好来得及阻止威震天的疯狂举动；也许那名谦恭的档案员还未被选举为领袖，在角斗场听着最强斗士轩昂的演说，在黑暗中看见通往未来的一束光。
这是他所未曾能够拥有的可能性，代表着一切失去的过去与未来。
“然而这里的战斗也从未停歇——希望这没有让你失望。”蝙蝠侠说，“在你的世界里，你没有见过我？”
擎天柱摇了摇头，纤长的音频接收器危险地刮过几条挂得比较低的钟乳石。这回答让布鲁斯稍微分享了一些那种奇异的安心。也许在某个夜晚他能想起，至少有一个世界中，小巷中的一个家庭躲过了两枚子弹。
“你闭口不谈你们那场战争的开始。”
汽车人领袖有一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手臂，手里绞着出于礼貌从老管家那里挑的一根苹果充电器，红色掉漆的机体弧面在狭小空间中转了半圈。“那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他柔和地回避了问题。
“久远到你忘记了原因？”
“久远到我可以用上一百万个循环来向你讲述这场战争是如何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而你的时间是宝贵的，我的朋友。”擎天柱告诉他，而蝙蝠侠在听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咧了下嘴，“如果一定要简单地概括——我与我的好友，我们有一些分歧。”
“这是你第一次提起这位‘好友’，”蝙蝠侠刨根问底的职业本能战胜了保持沉默的愿望。他脑海的一小片区域甚至觉得自己产生了疯狂的幻觉——他正与一辆卡车讨论战争与历史，友人与背叛，“是什么样的分歧能够滋养朋友间几百万年的争斗？你抢了他最喜欢的跑车？”
对方摇了摇头，光学镜黯淡下去，气馁到像是被玻璃扎了胎。外星来客忽然失去了谈话的欲望，蓝色光学镜似乎穿透蝙蝠洞壁，看向时光长河遥远的上游某一副蝙蝠侠猜不透的景象。或者某个身影。一切都只是猜测。
钢铁头颅低了下来，在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翻转后，红蓝色重卡静静地停在他所在的位置。
蝙蝠侠把这当作谈话终止的信号。
03
布鲁斯在第二天比平时更早地来到蝙蝠洞。他端着冰冷的蛋白奶昔走下石阶，毫不意外地看见来自塞伯坦星的客人并不在原本的停车位上。他对此并不担心，在清晨的日常训练结束后，开始着手搭建时空隧道。
粗略的框架快要成型的时候，卡车穿过瀑布驶入洞内。他在身后留下两条带着轮胎花纹的水渍，慢慢地开到专留给他的空地。
他看起来要比昨晚开心一些，也许清晨的光照与露水确实有未被验证过的奇特功效。不过很难判断一名不苟言笑的汽车人是否心情愉悦，蝙蝠侠所拥有的依据仅仅是对方行走的姿势更为舒展，音频接收器随着洞穴顶端蝙蝠群每一丝微小的动作而转动。
“喜欢哥谭吗？”他在对方接手过搭建框架的活计后问道。
“喜欢，但这不是我去过的最漂亮的地方。”擎天柱诚实地回答。蝙蝠侠怀疑他的电路里没设计过把不那么动听的话说得婉转的模块，“而且我还没有去奈何岛，因为我的车挤不进那里狭窄的道路，我远远地望了一眼，看见了被努力修补的破窗与几乎要塌陷到居民身上的危墙。巷子里有游民在烤火。我在其中某一条停下五分钟不到，有三拨人试图来打劫我。”
“能想象你在外面有多么显眼。”蝙蝠侠点点头。
“但是，建筑古老而坚固，我在内华达很少看到这样的景象。”擎天柱追加道，“爬在石缝中的常春藤，雕刻精美的石像。烤火的游民中，有几个前来帮我赶走抢劫犯。”
“两边的拉锯从不停歇。”
擎天柱的微笑只持续了一秒。这种情绪的外露在他的严格控制下，仿佛最珍贵的能量块，不愿意多浪费一丝一毫。
“你们的确有不错的玩具店。”他说着，变戏法一般拿出了迷你型号的红蓝卡车、黄黑肌肉车、救护车，绿色SWAT装甲车和摩托车，“大黄蜂会很开心的。”
蝙蝠侠不想去问对方究竟是怎样在不引起骚动的情况下买来这些逼真的模型，以及他眼尖地看见对方手里还藏着一架银灰色的飞行器。擎天柱望向它的神色很难形容，让布鲁斯第一次知道光学镜片还能够流露出如此精密复杂的情绪。
“你拥有很多的下属。”布鲁斯指出，绞尽脑汁回忆着克拉克在他耳朵边念叨过的一大堆名字。
“朋友——家人。”对方光学镜中洒出的蓝色柔和下来，把玩具车们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威震天曾说，战争让我变得冷酷又软弱。我觉得我没有什么立场去反驳他。”他把那架飞行器握在手心，收在一个和别的玩具不同的地方。不过无论那架飞行器代表了什么意义，擎天柱确实从最初特意隐藏的焦躁不安中恢复过来。他甚至主动提起昨晚断掉的话题，在他轻松拿起几吨重的钢架，把它放在蝙蝠侠指定位置的时候。
“我想我们的起点是一致的——事实上，我们便是在那里认识的。”钢铁泰坦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历史的沉重，“我并不是在说地理位置上的一致。但是有些声音是阶层与城市的距离拦不住的——我听见他对于自由的呼唤。话又说回来，他向来是一名嗓门很大的变形金刚。”
“然后你们一拍即合。”
“只持续了一小段时间。之后漫长的岁月里，我们每次见面都几乎要把对方的火种从机体里扯出来。”
“让我猜猜，官僚腐败，社会分层，你们亟需一条出路。但在那里你们分道扬镳。有些时候，一个‘r’［1］代表了一切分歧，足以把好友变成死敌。”蝙蝠侠说。
“我们都有坚信的东西。”擎天柱说，“当死亡聚积成数字，当你知道几个星系外有只听说过名字的战士为了坚守与你相同的理念牺牲性命，只有向前才不辜负那些熄灭的火种。这一切都关乎对错，而在炮筒与刀刃在战场上交汇时，对错又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仿佛这场战争已经成为世界运行的准则，其原因却深埋入地下，盘根错节，我们却已经无法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追究。”
之后汽车人的领袖就陷入沉默，除了必要的交谈与礼节性的回复，仿佛已经用完了一整天的闲谈份量。这些话也许已经压在他的心里很久，在敌人与战友均不在场的时刻流露一二，但是说出来也并未减轻任何份量。
他们已经走得太远了，蝙蝠侠想，以至于旅程必须走到终点。
“他是个笨蛋。”擎天柱轻轻地说，“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野心蒙蔽了他的双眼，代价是永远无法回归火种源。”
布鲁斯猜测着火种源所代表的含义。
“我相信他仍可被说服。”擎天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时空隧道门的框架已经搭建完全，蝙蝠侠正忙着计算每一个电路模块应该安置的坐标。
“你的死对头？”
“等我跨过那道门，再遇到他的时候，自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的暴行。”擎天柱说着，右手滑过隧道门的钢架。他朝着里面看，仿佛打算除了蝙蝠洞湿乎乎的墙壁之外还能瞧出什么来，“但在这边，请允许我代称他为‘老朋友’，虽然我们已经离这个词足够远。”
04
蝙蝠电脑上一个特殊的警报是在隧道门电路模块快要铺到一半的时候响起来的。阿尔弗雷德对此司空见惯，在蓝灯闪烁下不慌不忙地收起桌上的餐盘。擎天柱在听到第一声警报时就猛然抬起了头，面部口罩啪地合上，一系列动作流畅得只属于日夜守在战线前沿的战士。
“别紧张，这代表着能把工程进度加快一倍的帮手要来了。”
“抱歉，战争留下来的习惯。”擎天柱打开口罩，有些抱歉地捏了捏眉头。然后他听见破空声，宇宙的寒气被风卷进洞穴。
“布鲁斯！我听说……你给我……你一定在开玩笑，你新晋的幽默感我可不怎么——喔啊！”
那个人——红色的披风在身后扬起，胸前展露着醒目耀眼的盾形家徽——像是撞到了一面无形的墙一般，在擎天柱面前停在半空。他甚至忘了把身体调正，在空中定格成一个姿势奇特的雕像——幸好他还没忘记飞翔的本能，地心引力没有把他从空中拉下来。
“普神在上……”塞伯坦的领袖同样惊奇地看着对方。人类——不。他很快明白过来，那是造物主的又一深思熟虑充满巧合与构思的创作。
“拉奥啊。”克拉克只说得出一个词，脑门上的S型额发活蹦乱跳地飞了起来， 他不确定地眨了眨蔚蓝色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拉奥啊”，这简直酷似一声呻吟，“是擎天柱……拉奥啊。”
他开始在披风口袋里手忙脚乱地翻找，时不时用眼睛偷偷瞟一眼安静的钢铁巨人，仿佛担心对方随时会消失，就好像这是一个幻觉，或是蝙蝠侠捉弄他的新方法——全息投影或者什么，谁知道呢。
“我可没有那份闲心。”蝙蝠侠在他脚下提高声音说了一句，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
克拉克脸红得像是他背后的披风，幸好他终于找到不离身的笔记本和钢笔，小心翼翼地举到擎天柱的光学镜前。
“请帮我签个名。”
超人的声音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蓝眼睛满溢着希望的光彩。
擎天柱举起手，停在半空。他们的目光一起落在小小的钢笔上，比汽车人的食指尖儿还要小一半。
“稍等一下……请。”克拉克对擎天柱说，下一秒克拉克的影子就不见了，唯一能证明他来过的只有地上摔得粉碎的钢笔以及钢笔砸出来的坑坑洼洼。
布鲁斯的手还没有捏到鼻梁之前，克拉克就已经回来了，这次夹带着北极的风雪。他显然运了个大件，布鲁斯衷心希望刚才哥谭没有人记得抬头往天上看。并且，布鲁斯瞥了眼粉碎的钢笔躺着的地方，蝙蝠洞地面上多出了第一百三十个需要记在超人的账上的坑。
我不能再纵容克拉克了，布鲁斯冷静地心想，他至少要帮阿福清扫半个月的蝙蝠洞。
“请帮我签个名。”
克拉克暂时还不知道他的命运，现在他只顾举着他平时在孤独堡垒里记日记用的一排谷仓门那么大的金属板，兴高采烈地坚持道，“签两个——蝙蝠侠也想有一个。”
布鲁斯在护目镜下翻了个白眼。
汽车人在上面用激光涂写出塞伯坦语，这让超人着迷地看了很久。
“我毫无头绪。” 他一只手托着金属板，另一只手抚过那些文字。 字体大了些，这让他的动作看起来相当艰难，然而这并没有减少他语气里的憧憬，“这与英语或是氪星语都毫无相似之处。我不知道它是否还在演化，你们毕竟拜访过那么多的星球与文明。我希望它能够传下去，被用来讲述这些所有的故事。”
“我们从未去过氪星。”
“它已经不存在了。”克拉克摇了摇头。他没有去看那双蓝色的光镜，不想从中看到共情与怜悯，“我有一架飞船，还有一堡垒的回忆。我从幻影那里学来知识与语言。别让你们的下一代像我一样。”
“这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祝福。”
擎天柱微笑起来。
克拉克果然让时空隧道门的建造加速不少。他飞来飞去地连接那些错综复杂的电线，帮助布鲁斯在电脑上调试程序，拉奥知道他是怎么在繁忙的工作里还能抽空说服擎天柱和他掰了个手腕。蝙蝠侠显然是连当裁判的兴趣都没有，不过他让克拉克使用洞里的支架来支撑自己的胳膊。
傍晚时分，代表着隧道门成功运行的光晕漩涡在门口转动起来。
擎天柱低头站在门前，手里握着断裂的星辰剑。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回到自己的命运中，但又有些许的犹豫。再抬起头，他的光学镜中只剩下坚定。无论在对面等候的是什么，那段旅程只能带他去往一个方向。
他扭过头，看着并肩站立的沉默的两人。他们的影子被光线拖得很长，交织进远处的黑暗中。
他露出了第三个微笑。
05
久到当他们几乎已经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布鲁斯忽然又把它重新提了起来。他们刚一起结束夜巡，克拉克正站在滴水兽上伸展着身体，准备迎着第一缕朝阳飞回大都会。
“氪星有着类似的灵魂归处吗？”他问道，克拉克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火种源。”布鲁斯提示他，语气严肃认真得让克拉克不得不仔细看了他一眼。
“我以为你从不信这个，布鲁斯。”
“但也许——我是说也许，你之后会回到那里去。”布鲁斯说，“而我不能。”
“我不觉得这是类似的情况……”克拉克说着，超级大脑飞速回想着乔艾尔教授的知识，但没用，他无法控制地开始顺着对方的思维考虑起这样的未来。
“所以我们得抓紧我们还能在一起的时候。”
布鲁斯说完，抓住克拉克，嘴唇贴住了对方的。
The End
［1］Revolution，evolution
note：
对于这一篇的诞生，无数的感谢想要给 @最近修仙中 ，她提出的“超人是擎天柱大哥迷弟”脑洞可爱到让人打滚，我也很想看大哥跟蝙蝠聊聊天。如果不嫌弃的话，想要以这一篇祝你生日快乐。
同样无比感谢Kariaki太太的修改意见，写的过程中对于TFP版擎天柱性格的把控一直没太大信心，再次感谢太太的帮助!
